原因是，张嫣然极有可能会扑捉到那微不足道的秩序，自然而然的会驾驭规则之力。这个秩序可能和外界的不尽相同，但必然有着极其相似之处。
忽然，杜晨的内心生出了一种恍惚，冥冥之中仿有一样东西对自己发出了呼喊，身边多了几样东西，这些东西却显得特别的飘忽，甚至连自己的神智都扑捉不到。
第八百三十八章，万道齐鸣，四野朝拜
没错，这个感觉只是一瞬间，也显得太过于朦胧，就算是杜晨这种强大的感知也未必能在第一时间明白那到底是什么东西。不由自主的产生了深究之心，当下神识不由自主的开始往虚空伸出。
之前有这个遗忘人的神智干扰，形成了独立的空间，导致外面的空间法则不断的聚集，从而产生了一股奇异的结界，可是此可杜晨在毫无预兆的冲击之下，一下子感受到了这结界的边缘。
没错，这个世界的确有些不可察觉的东西来，那些不是秩序，更像是虚无，彻彻底底的虚无，它们游离在世间的角落里，仿似在不断的吞噬着秩序的存在。
“怎么可能？”这个发现让杜晨的心神震荡，法则之力归结于秩序的统帅，可以说没有秩序的束缚，那么它们本身就不属于多厉害的存在，甚至可以说会暴走，随即会毁掉一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