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程夕染像打开了话匣子一样:“我还挺羡慕你的,不喜欢的人可以直接用拳头教育他,我又矫情又懦弱,只能把委屈吞进肚子里,算了,不说这个了。”
裴嘉远的目光也定格在历史书上的伟人图片上,不知道在透过图片想什么。一早上,他都没翻过一页课本。程夕染却提笔三下五除二就解开了一道又一道题,下笔流畅。为了裴嘉远不被说,她特意换了写字方式,如果不是特意放在一起对比,基本看不太出来。
裴嘉远又一次如约给了钱,程夕染收过钱,开始算下个月的账。程夕染的日子过得实在紧巴,但裴嘉远看到,她的头发总是扎得整整齐齐,衣服也洗得很干净,偶尔距离近了,还能闻到点薰衣草的洗衣粉味。
那味道放在程夕染身上,显得甚为贴切。
裴嘉远觉得裴母给他喷的男士香水比起洗衣粉来,味道竟显得有些逊色。
不一会,程夕染却突然把笔一松,趴在了桌子上,头深深地埋了进去,手捂着肚子,身体不住地颤抖。
“我好疼……”
十 悸动
“怎么了?”裴嘉远见程夕染这副模样不由着皱皱眉头,之前在学校时他也略有耳闻女生来那个会痛,却也没想到能这么疼。他瞥到程夕染另一只放在桌子上的手指关节都快攥得发白了,声音中有明显的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