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应苍大笑出声,将马鞭拿在手里,狠狠往岑嘉树的面门抽了一下。
岑嘉树顿时被抽倒在地,脸上火辣辣地疼,半天没有缓过神来,不知道为何突然被打。
头顶传来应苍讽刺的声音:“你方才有句话没说错。”
岑嘉树抬头,脸上传来撕裂的疼痛,他喃喃道:“什么?”
应苍看着他这呆愣的样子,心中郁气更浓,再一想到岑嘉树身上还留着一半殷国人的血,他因为战事失利产生的怒火仿佛有了发泄的途径。
应苍高高扬起手中的马鞭,继续冲岑嘉树狠狠抽了下去:“你的确无用,不能为朕分忧!”
应苍的手劲儿不小,连续几鞭子下去,让岑嘉树疼得站都站不直。
他不明白,怎么突然就成这样了。
许是抽累了,应苍收好马鞭,加紧马腹,就要离开。
岑嘉树带着满身伤痕,依然挣扎着起身,追着应苍道:“圣上,求您救救县主!圣上!圣上!”
岑嘉树脑海中只剩下他跪在岑府祠堂时,白姨娘夜里过来给他送吃食的画面。
岑嘉树心中一片慌乱,他已经害死了祖父,害得爹爹和嫡母流放,至今生死不知。
他不能再对生母的安危无动于衷。
岑嘉树道:“圣上!县主也是凉国宗亲啊!她在殷国吃了那么多苦,一心盼着回大凉啊。”
应苍忽然勒紧马绳,回头看了岑嘉树一眼,面对岑嘉树的狼狈,应苍眼中却只有恶意,马鞭指着岑嘉树道:“此番撤退,不必带他了。一个连祖国都能背叛的罪人,也配对朕指手画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