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燃小子,走了。”涵广成很是平淡的言了一句。
“啊……这就走了?”阿燃仿佛依然在思考着什么,回过神来的,向涵广成问道。
“对!这便走了。”涵广成言道,却似无有和阿燃说,而是说给屋内的那个铁匠。
阿燃便也只好随了涵广成,一道,离了这打铁铺去了。
路上,阿燃无言,涵广成同样无言。二人都有着各自的问题在思考。
“阿燃,你心中一定有些个疑问吧?比如,我们为什么要突然离了卢沟城,来此仁昌城寻这么一个铁匠。”待到到了仁昌城中的水行客栈,涵广成方才向阿燃如此说道。
阿燃点点头,但转而却言道:“不过,想必这个问题叔父迟早要告于我知道,倒是不曾多有将我困惑了去,我真正的疑惑,是关于那个铁铺伙计的。”
“哦?说来听听。”涵广成问道。
“那个伙计,虽然于臂腕与面庞上沾了些个烟灰铁屑,但如何看得,却也不像是男子。”阿燃将自己心中所想如实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