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宁一边听他说一边看着那个名牌,除了上面的编号之外,实在也看不出什么地方蹊跷。
“你说,当初逃命也拿着这玩意儿出来,要说这玩意儿没有什么蹊跷的地方也实在说不过去,可是现在看,这东西就真的是个名牌,我实在没有什么线索让我们发现啊。”
陈安宁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到底是没看出个名堂来,只能苦着一张脸将东西又给了顾南恺。
“正荣那边呢?”
他有些苦恼的将视线从顾南恺手上的名牌上收回来,暂时性的转移了话题,但顾南恺却继续道:“连续几次他那边我得到的反馈似乎都在这个名牌上头。”
“这他妈真是奇了怪了!”陈安宁眉头不展,有些急躁的挠了挠头发:“这一串数字怎么查都找不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要说唯一奇怪的地方,也就是这个字母G啊。”
“G型神经毒剂。”顾南恺忽然开口,看着陈安宁说到。
“什么?你怎么知道的?”陈安宁乍一愣,马上问到。
“九爷的儿子,就是死于这种神经毒剂,这些年来,山本组织一直在致力于改造一种新型的G型神经毒剂,这些年他们在中东混乱地区蜗居,很大一个程度上就是为了实验他们的成果,但这些年他们之所以比较少出现在国际上,很大一个程度上,是因为当年九爷为了给儿子报仇重挫了山本奇田,而我也是从他们在叙利亚当时的一个大本营逃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