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凌桉有些担心。
蔡茗茗在电话里说:“没事,可能就是身子虚,以前我怀贝贝的时候也会老疼,缓过去就没事了。”
“怀孕都会这样吗?”
蔡茗茗察觉到凌桉话里面的忧虑,她笑了笑,回答说:“也不是每个女人都这样,有的女人怀孕就简简单单的,生孩子也没瞧着痛,前一段时间还看见新闻上说有孕妇直接上了个洗手间就把孩子给生了的,这你也说不准,看个人体质吧。”
“说的也是,”凌桉点点头,把话题重新转移到了蔡茗茗的身上,“那你现在怎么样?我来看看你吧。”
“不用。”
蔡茗茗说:“你不是要去试婚纱了?先去忙你自己的吧,我这边有林初白守着,有他在这里,你也靠不近我的病床。”
这句话听着好像她对林初白有些嫌弃,甚至有些烦。
但凌桉却听懂了,这番话翻译过来,其实不过就是在说:有林初白在,就够了,林初白会把她照顾的好好的。
烦躁之下,其实是无尽的安全感。
表现上是嫌弃,内心里指不定怎么满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