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姐突然想起了什么跳下地,急急的说“我去给娘熬碗姜汤。”
巧姐穿鞋的当,楚瑜叔交代:“先烧点热水,一会儿看你娘口渴,发烧时喝凉水对心肺不好。然后在熬,多熬一碗你也喝点,驱驱寒。”他真想自己去烧水,让巧姐来搽拭,可实在是不会烧大锅呀!他只用过熬药的小罐。
巧姐把桌子上的水壶随手拿着,答应着跑了出去。
如花轻哼出声,楚瑜叔赶紧把她扶了起来,让她的头枕着自己的大腿上。现在她的头上都是银针,实在不适合大翻身。
“如花,怎么了,很难受吗?”楚瑜叔轻声询问道。
如花强睁开眼睛,有气无力的看了一眼楚瑜叔,浑身像被碾子压过一样,每个骨节每一块肉都很疼。眼睛想要冒火一样。
刚才楚瑜叔和巧姐说话她也听到一些,只是怎么也醒不过来。
楚瑜叔用手绢轻轻搽着如花的头部和耳后。
“如花,以后干活不用这么玩命,要想干咱们可以分两天干,累病了吧。”楚瑜叔握住如花的手,又搽了一遍酒。如花第一次和别的男子这么近,条件反射的想要抽出被楚瑜叔握着的手,可是他的胳膊酸痛酸痛的,一点不听使唤,心里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