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橙也不傻,没说具体数额,“你还是去问他吧,他现在对我很苛刻,这一点你是知道的,他不可能对我心软。”
凌若雪更觉得,宫宴对苏橙的苛刻是装出来的,不是真的,但这种话她不会跟苏橙说,“那倒是!”
“没别的事,我先走了,车子的事就到此为止吧,”苏橙站起身走出咖啡厅。
凌若雪摸着脖子上的玉佩,苏橙比她小四岁,那时候她还是个孩子,不可能背得动宫宴,玉佩应该不是苏橙的,难道是苏楠的?凌若雪觉得这是自己在吓唬自己,也许只是苏橙见过类似的,或者是她朋友的,但不管怎么样,苏橙很可能跟这块玉佩有一定的关联。
她把玉佩收到手袋中放好,以后尽量少戴着,免得被玉佩真正的主人看到,心中多了几分危机感,害怕真正救宫宴的那个女人会突然出现,也真的很奇怪,那个女孩到底去哪了?救了宫宴后她就离开了,她到底是谁?不管是谁,都只求别是苏橙!
苏橙!
凌若雪想起了苏橙腹中的胎儿,她敢肯定那就是宫宴的,绝不能让苏橙把孩子生下来,必须尽快动手,以绝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