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位画家,自以为难以超越拉斐尔、提香等大师,于是他一改精雕细琢的画风。若因袭此风,至多只能与诸家并世而立,但他却独辟粗犷奔放的画风,他还明确指出:宁居后者之首,不为前者之尾[12]。这个道理适用于现今的各行各业。想要有所作为的人,应该细细体会:与众不同,出奇制胜,是通向伟大的捷径。
两种英雄
两个城市造就两种英雄:底比斯拥有赫求力士,而罗马则出了个凯托[13]。赫求力士为世人称誉,而凯托则声名狼藉。就慎明而言,凯托优于赫求力士;而要讲声誉,赫求力士远在凯托之上。
凯托试图改变世风舆论,而赫求力士则奋力与自然作斗争,二者相比较,前者更难。个中缘由在于,赫氏选择了为人称道的事业。结果,赫氏英名远扬,而凯托却因获罪于罗马,其名不为外人所知。
虽有如此前车之鉴,但还是有人宁愿从事较为困难的行当,也不愿选择容易成功的事业。他们渴求少数圈内人的推崇,而非凡夫俗子的吹捧。在他们心目中,喝彩是“无知者对所谓奇迹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