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在考试!”监考老师不留情面。
卫晟南咬着下唇,她想起了颜科的那句话,怎么活得皱巴巴的呢?
于是她把准考证和笔之类往桌子上一扔,生平头一次违抗了老师的命令,头也不回地追随颜科而去了。
边跑着,边在心中说卫晟南你疯了,可她胸膛里回荡着一种莫名的痛快,也头一回感知到颜科所说的自由。
颜科跑得速度太快了,卫晟南喊了几声,他回了头,折返回来,本以为他会夸奖自己,没想到劈头盖脸一阵训,“干什么呢,怎么不好好考试,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卫晟南没理他,上气不接下气地问:“怎么……怎么了……”
他很着急,拖着卫晟南的手腕就跑,“蔡情给我打电话,她路上被人打了。”
“谁干的?!”卫晟南惊愕地问,颜科没回答,面色沉郁。
两人出校门打了辆车,大约二十分钟后拐进了一个残破的胡同区。这是老城区的中心,从前也曾繁华过,如今断壁残垣,墙壁上到处贴的都是小广告,卫晟南从来都不知越城还有这种地方。她只觉得越城比较有历史感,至今还留有古城墙、庙宇与宫殿,另一边发展得比较现代,而这块区域,她虽土生土长的越城人,却不曾涉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