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来就行了!”
许不令叹了口气,在旁边坐下,把伤药放在腿侧:
“在方山县也罢,不用出门,明天可还要赶路。我今天就瞧见你骑马的动作有点古怪,肯定是颠簸的时候绷带松了,擦着伤口不疼啊?”
说着抬手去解宁清夜的腰带。
宁清夜眼神一慌,握住了许不令的胳膊,明显是想阻挡,可听见许不令的话,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迟疑了许久,才严肃道:
“你……你不许再趁人之危,不然我……”
许不令轻轻蹙眉:“我什么时候趁人之危了?”
“前几天……”
“前几天我认真包扎伤口,连看都没多看一眼,有问题?”
“那之后……”
“那之后是你劝我主动点,和包扎伤口有什么关系?”
“……”
宁清夜瞪着许不令,憋了半天,无话可说。
许不令微笑了下,把胳膊抽出来,抬手解开宁清夜的白色腰带,放在了枕头旁。
抬手分开衣襟,露出了下面绣着荷花的雪白肚兜,皮肤上仍然带着几分水气,在灯火下显出白滑细腻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