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空气静默好一会儿。
傅池宴方又开口:“你平时注意养生,你的生理期每个月都很稳定,大概哪一天我都知道。只有那两个月你周期混乱,你身上哪一点,我都了解的很清楚。你别想太多。”
车停到路边。
傅池宴于心不忍,人冷静下来。
给姜意意的手松开,他捏着她的手腕,刚想看她勒到没有,姜意意抗拒排斥他碰触,把手立马收回,她脸上已没有半点泪滴。
“你别碰我。”
“这几天疏忽你,不是故意的,我太忙,并不是借口。爷爷生日宴那天,我妈给我下了药,同时也设计了南音。我没碰她,后来住院,南音受到刺激精神情况不稳定,她闹了两次自杀,第二次是我接到电话出去那天晚上。”
“你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
姜意意只问:“你到底签不签字?”
傅池宴装傻:“我需要签什么字?”
装?真的无耻啊。
姜意意一字一句:“离婚。”
她看着他,眼里没有了往日的光,笑意也少了,仿佛太多的沉重阴郁压在心底,“你现在跟我解释不觉得太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