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恰恰是皇宫的薄弱环节。”斯凯特尔说。
法罗克抬起头,望着他。
“有一种办法可以进入皇宫。”斯凯特尔解释说,“大多数人不相信这一点——但愿皇帝也同样不相信——都认为反叛者只能通过别的途径进去……这一点对我们有利。”他擦擦嘴唇,感受着自己挑选的这张脸的异于常人之处。那位乐师的沉默让他十分不安:这意味着法罗克的儿子所发送的信号已经传输完毕?那种音乐肯定是秘密信号,他斯凯特尔的神经系统接受了这种信号,只要到了某个恰当的时机,信息就会被植入他肾上皮质的密波传信器所激活。现在,信号传输已经结束,他成了一个容器,携带着他自己一无所知的内容,满满地盛着各式各样的数据:厄拉科斯密谋集团的每一个支部、每个参与者的名字、每次联络的暗语……一切重要信息尽在其中。
有了这些信息,他们就能将厄拉科斯煽动起来,捕获一只沙虫,在穆阿迪布势力之外的某个地方开创自己的香料文化。他们可以打破香料垄断,击败穆阿迪布。有了这些信息,他们可以做的事很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