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溶在台上打量一眼这五百人马,由于秦大王故意佝偻着身子,她一眼看去,并未瞧见他,只按照惯例,先讲军纪,再讲一些骑射技巧,就让他们开始练习.
她边走边看,不时纠正一些错误的动作要领,刚纠正了一个人的拉弓姿势,转过身,只见面前伫立着一尊铁塔似的身子,一双眼睛正炯炯地盯着自己,却不是秦大王是谁?
她几乎尖叫起来,却强行忍住,心里也不知是高兴还是恐惧.高兴的是秦大王终究没死,恐惧的是,他此番前来,自己要如何才能摆脱?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平静道:“你怎么还不练习?”
秦大王见她如此平静,也一怔.她自来惧怕自己,每次都跟老鼠见了猫似的,何故今天,却眼神凌厉,毫不慌乱,竟显出几分高高在上的威严?
多少年了,方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面对面,记忆中娇弱的容颜已经增添了风霜,却更多了坚毅和沉稳,仿佛在无言地宣布“你不要惹我,我什么都不会怕!”
秦大王一笑,提了大刀,呼呼舞动几下:“我就不用练了,要攻打金兵,你可以派我做先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