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车子并没有驶去如家,而是停在了西家别墅外面。
西陲有些紧张,安全带都忘记解开。
赵东升帮她按下开关,安全带收好,倾身过去,顺便轻轻地啄了下她的嘴唇。
西陲回神,言辞直接地问:“你戒欲了?”
“嗯?”他偏头,见西陲嘟着嘴巴意有所指,见她这样子一本正经地说着撩拨人的话,没有丝毫的矜持和闪躲,忍不住嗤笑了下,计较,“我真该问问小莫,都教了你些什么。怎么之前在我身边那个单纯羞涩的小姑娘学会了如此赤裸裸的调情。”他说话声音渐小,重新倾身而下,“我戒了别人,但没有戒你。”
好吧,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西陲闭眼前,再次发现了有人站在车前面,她推了下赵东升肩膀。见她一脸惊慌,赵东升不解,顿了动作,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尴尬地怔住。
两人下车,手拉手站在西振国对面。
西陲喊:“爸。”
赵东升说:“叔叔。”
西振国接连“嗯”两声,背手在后,沉声:“回家吧。”
时间是最好的见证,让人身上的孤勇变成了征战时最好的盾牌。与其说是西振国对赵东升转了看法,倒不如说是西振国对女儿因为愧疚而做出了妥协。
那一年,西陲年满12岁。西振国事业正处瓶颈期,工作忙碌,无暇照顾两个孩子,和孩子母亲一合计,便将西陲送到了乡下奶奶家。错过的时光是他们做父母的懊悔却又无法弥补的,好在现在尘埃落定,为时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