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们应该在儿童分析中善加利用的手段。如果我们坚信孩童所详述的事件均具有象征性,一路跟随下去的话,将会得到丰富多彩的幻想讯息。安娜·弗洛伊德在第三章里堆砌了不少理论性论述,借以反驳我大力提倡的游戏治疗技术,尤其是它不单是当作观察之途时的分析应用。她不仅相当怀疑将儿童游戏中的演剧内容施以象征性诠释的做法,同时也认为那很容易是由现时的观察或日常生活经验所引发。于此,我必须说明,从安娜·弗洛伊德阐释的方式,可看出她对我的技术实是有所误解。“假使小孩子推翻一根灯杆或是一个玩具,她会将之解释为某种对抗父亲的暴力冲动;故意让两部汽车相撞,则代表目睹父母亲的鱼水之欢。”(第29页)事实上,我从未企图对儿童的游戏做这般“粗暴”的象征诠释。相反地,我仅在我最近的一篇报告《早期分析》中,才特别予以强调。也就是说,只有当孩童于不同的重复行为中表现出相同的心理素材——在现实中常透过各式的媒介,如玩具、水,或借由裁切、绘图等动作展现,以及当我注意到这些特异的作为经常伴随着罪疚感,以焦虑或暗指过度补偿这类代表反向作用的形式表征,且让我感受到我已达到看透某种连结的境界时,我才会对这种种现象进行诠释,并且将它们与潜意识及分析情境串联起来。这番关于诠释的实务与理论条件,与成人分析是绝无二致的。
相关影视:扒叔说电影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