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死了,不是吗?”
纪衡言打开包厢门,大步走了出去,再没有多说一句话。
欧瑾担忧的看着霍云骁,只能在中间劝说。
“云骁,衡言的脾气我们都知道的,蔓蔓惨死,谁也没资格劝他放弃报仇。”
霍云骁点头:“我知道。”
他知道,所以他和纪衡言之间谁也不会责怪谁。
可这件事,远比责怪的分量要重。
霍云骁将烟头在桌上按灭,说:“我看褚酒酒对你的心意有数,如果她咬定不肯去滨海,不如有空带出来见见朋友吧。”
说完,霍云骁也没在酒吧逗留,三人各回各家。
霍云骁推开卧室门,沈暮拥着被子睡得正香,似乎完全没有发觉霍云骁离开卧室。
霍云骁坐在床边看着沈暮沉睡的小脸,略有些粗粝的指腹蹭了蹭她的脸颊,起身去了客房。
他想,至少沈暮现在睡觉愈发安稳了,不像原来那样警觉。
或许就如欧瑾所说吧,沈暮只是没准备好,对未来的婚姻和家庭都没有太大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