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第二天魏春风拿回一大堆各式面包。送走魏春风,陈、余二人便躲进浴室里进行可行性试验。
余乐醒取出一瓶药水,拿注射器吸了一点对陈恭澍道:“你把面包拿稳。”接着慢慢注入面包里。看他的面色好像不太成功。
余乐醒拿了那个面包道:“等一下我们再切开来看看有没有变化。”转身到客厅去了。
陈恭澍冲余乐醒问道:“我再来试试那个毒面包好不好?”
余乐醒在客厅中答道:“可要小心,千万不能溅到身上,以防发生意外。”
陈恭澍拿起余乐醒用过的注射器,吸了一点药水,毕竟是个外行,笨手笨脚一下把针头滑偏,药水没注里去,却反射了回来,可能是心里作用,感到脸上溅上了药水。
吓得陈恭澍慌忙丢下针管,扭开水龙头,弯下腰去,闭上眼睛,再蓬头下一个劲猛冲。虽然干的是不怕死的工作,但真正到性命交关的时候,还是禁不住紧张失态。
冲完之后,又暗自咬了咬舌头,依然有痛觉,这才心安不少。
一回头见余乐醒站在门口,想是适才的丑态尽为他所见,不由得尴尬地一笑。
余乐醒微笑着点点头叫陈恭澍到客厅去看那块注了药的面包。
余乐醒道:“注射后虽有异样,但一般观察不出,只是沾药液的部分略呈现淡黄色‘。”
陈恭澍道:“既如此,我们就尽快付诸行动吧,以免夜长梦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