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承站起身:“你们都是这个意思?”
有些人连忙退了回去,有些人站着静静的没动,只有全端和朱然立刻响应:“不错,自秦淮河建起来之后,我国力日衰,如果不铲除秦淮河畔的那些风花雪月之地,,用不了几年我们府库中的钱全都扔进了秦淮河中。”
“笑话!这是什么逻辑?”张休连忙道:“你们扔进去一些钱,如今挣够了,一脚就想将那些商人踢开,你们不去他们又没逼着你们去。”
诸葛瑾慢慢起身:“陛下,我觉得全太守的这个提议挺好,秦淮河的确不是个好地方,当年先皇就因为秦淮河,迷失了心智,此地乃是阴气太盛,对我建业极为不利,还是取缔了比较好。”
“岳父!”张承连忙喊道。
诸葛瑾摆摆手,继续道:“如今我们吴国岌岌可危,应该将仅存的钱用到购置兵器铠甲上来,比起各位在秦淮河一掷千金的,真不如弄些物资,龙飞如何我们最大的隐患。”
张承看了看诸葛瑾,诸葛瑾慢慢点头。张承这才道:“既然如此我就顺应民意!明日,立刻派人将全部田产扔出去,金库开取缔秦淮河!”
“大将军圣明!”
回到家中,张承的怒气终于爆发了。屋里的东西一样一样的摔,几案、字画、陶瓷、古董,完全没有规律。抓住什么摔什么。他并非生气要整个家族放弃秦淮河这最赚钱的营生。而是觉得自己今天被全端和朱燃摆了一道,硬是被胁迫了做了事情。所以他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