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谦程见她站着不动，直接往屋里走，把她挤开进去的，“你跟我还客气什么？反正我这工作你也知道，画设计稿的时候居家，我要真有事儿就——”
话没说完，他看到了门口锃光瓦亮的皮鞋。
昨天来的时候还没有。
他下意识地看了看客厅，末了又看向二楼的拐角处。
“居家办公肯定也是你自己来更舒坦。”霍青栀转身跟进来，见他僵着不动，顺着他的视线看去——
“舒执聿在？”刘谦程声音突然放小了许多。
霍青栀轻点了下头，只觉得周围一下子就安静下来了。
刘谦程把粥放在餐桌上，转身又出来了，“这粥两个人喝应该也够，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我先走了。”
“好，谢谢。”霍青栀送他到门口，他迈出去两步，却迟迟没再下台阶，似乎在思考什么。
静默数秒，他突然转过身来，十分认真地问霍青栀，“青栀，你到底怎么打算的？昨天……苏夫人突然过来，倘若她今天再来呢？你们继续下去，迟早会露馅的，如果真打算在一起不如就早点做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