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地球这边的名字都怪极了,巴别机翻译出来的相当绕口。于是像律师一样,我只记得他是负责打理房产的看门人,而且还是个坏脾气的看门人。当我忍着恶心,下定决心入乡随俗,准备抱他时,却被拒绝了。律师笑着解释了一大堆关于本地打招呼的礼仪,但我想没几个人能听懂。这期间,覆膜更是不断弹出提醒—此地不宜久留,温度、气压、湿度都大大超过最佳的生存环境上限值,让我整个人就像被闷在一口蒸锅里。
我大致能猜出这里人为何毫无顾忌,全然不怕个人基因信息的丢失了。在这种随便静置一个杯子都能凭空变出水来的环境里,无论是RNA还是DNA都很快便会被水解干净。但这并不妨碍我偷取。得益于这身军用版覆膜,所有信息几乎在触碰瞬间就被解析出来,记录存档。不过,我估计欠钱的小子那套老旧腹膜够呛能应对这种气候环境,但直到进入大楼,他都还好好的。
进来后,大楼给人的感觉更像是窑洞,四壁无窗,仅在走廊尽头或是转角处有几道鱼鳃状的隙缝,也都被遮光板罩住了,温度和湿度均变得正常。只不过空荡荡的,连呼吸都能听见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