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雯垂下眼,步伐缓慢的往大门外走。
不可避免的和男人打了个照面。
她吞下喉咙间的酸涩,看着他,说:“是你报的警?”
薄成渝板着脸,拉开后车门:“闹够了就跟我回去。”
“闹?”沈雯哭笑着道:“我闹什么了?薄成渝,你知不知道因为你对乔莺莺的偏爱,让我在牢里经受了什么?你…”
“沈雯!”
身后传来安昭然的厉吼。
沈雯话音顿住。
薄成渝视线扫过去,刚还怒气冲冲要找她算账的一群人,登时灭了火焰,互相推搡着夹着尾巴溜了。
看着他们对男人敬畏的样子,沈雯剩下的话卡在了喉咙中,再也发不出声来了。
她好像从来都没搞清楚自己的定位。
无论从前还是现在,她和薄成渝都是不对等的。
曾经沈家生意顺风顺水,除了自身基底外,还有一层原因是祖上和薄家交好。
而薄家这棵苍天大树,从始至终不需要依附任何人。
薄成渝作为薄家唯一继承人别说冤枉她,就是故意搞她,谁又能真把他怎么样?
“我什么?”男人问。
“没什么。”沈雯身心俱疲的道:“薄总,谢谢您今日的两次相救。从今以后,你我恩怨两清,别互相纠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