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谢元柏则从兰州进入西凉国,灭卓啰和南军;萧恂走灵州,围兴庆府,他最大的敌人便是西凉的右厢军。
“大哥,我把拓跋思恭留给你,我在兴庆府等你!”
“好!”
陆偃与萧恂抬手击掌,表兄弟二人相视一笑,陆偃双腿一夹马腹,领着巍巍大军朝西而去,他一身银铠在阳光下道道流银流淌,闪着熠熠光辉,翻飞的披风上雄鹰如展翅翱翔一般,要一飞冲天。
萧恂看着他的背影,心中极为满足,他的大哥,天生就该征战疆埸,与敌人一刀一枪地拼杀在阳光下,领着大军开疆扩土,建功立业,将定远侯的威名传承下去,远播四方。
他这些年努力,所做的一切,便是为了今日,将寒羽军的旗帜,再次扬起,看着它迎风招展,让苍狼的獠牙重新闪现寒光。
“走!”萧恂勒马朝西,他回头看了一眼再也看不见的遥远城池,心中说了一句,湄湄,等我回来!
谢元柏的大军分成了三拨,左翼走山脉的南面,从后面抄敌军的后路,侧翼埋伏在马鞘岭,待中军离敌营只有不到十里地的时候,侧翼率先发起进宫,山石滚落,箭矢如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