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轮到我们舅舅了,封总,真是恭喜您了,年纪轻轻就有一个这么大的漂亮外甥女……”
封熠寒闻言也感触颇深。
想当初他十几岁时确实想姐姐收养她来的。
现在晚了十几年,终于成现实了,他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想着,他薄唇绷紧,唇角像极了两把杀人不见血的利刃,吓得司仪说话都开始结巴,愈发没有底气起来。
“那……那我们就不为难封总说……说什么吉利话了,我们小外甥女赶紧叫舅舅吧。”
司仪赶紧甩走话茬,擦了擦额角的虚汗,感觉又活过来了。
云舒画端过茶水递到封熠寒跟前,垂眸甜甜喊了一声“舅舅”。
她端水杯的视线正好落在男人刀削般的下颌线上,还能看到他微微滚动的喉结。
不禁让她想起了前几日两人缠绵悱恻的场景。
她每次晕晕乎乎沉沦起伏时,在她的视野里,看到的也是他滚动的喉结,随着他的动作,一下又一下摧残她所有的矜持和理智。
不由地,她面色绯红,端茶水的手都有点抖。
不知紧张的,还是后面有人推了她一下,茶杯杯身猛地一个倾斜就要洒出水来。
一双大手却手疾眼快地覆了上来稳稳托住女人端茶杯的手。
封熠寒带着薄茧的手就这么轻轻握在云舒画的手上。
滚烫的,带着薄茧的刺痛感,犹如一股急促的电流传遍云舒画全身,直击她的心脏,引起浑身一阵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