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应来得如此之快，陆莞眼泪都被自己咬出来了。
眼瞅着这件事情糊弄不过去了，叶霁州干脆放弃，轻咳一声：“那个……刚才我说的话，你……怎么认为的？”
他自己的确就是那么觉得的！
陆莞满含热泪地转头看向他，她今天第一次发现，叶霁州脸皮居然这么厚！
陆莞的情绪很好地透过她起雾的“窗户”向叶霁州传达了出来，他端起水杯，借此掩盖住自己的尴尬：“你、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陆莞那一刻福至心灵：“你这算是侧面敲打？这也是你在知乎上发问得到的策略？”
叶霁州：“……”
陆莞什么时候知道的？
“咳咳咳——”猝不及防，又散了这么大一个德行，叶霁州顿时被呛住了，他咳得上气不接下气，脸都红了，还有空抬起头来用眼神控诉陆莞：她怎么什么都往外说！
一点儿不给他留面子！
叶霁州的恼羞成怒很好地愉悦了陆莞，并且缓解了她的尴尬，她总算是从刚才那种诡异的尴尬里解脱出来了，她一边拍着叶霁州的背，一边对他说道：“没事，反正从小到大，我看你丢脸也不是这一次两次了。习惯了，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