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灰烬查封了凝霜的屋檐,当车菊草化作深秋的露水。我用固执的枯藤做成行囊,走向了那布满荆棘的他乡……”
他很少说这么长的话,可是唱起歌的时候却有一种独特的悠长,有谁能相信呢,他池迟这么一个结巴竟然还会唱歌。
池迟自己唱歌给自己听。
“也许迷途的惆怅,会扯碎我的脚步,可我相信未来会给我一双梦想的翅膀。虽然失败的苦痛已让我遍体鳞伤,可我坚信光明就在远方……”
又是一年了呀。
36
在几十米的高空上搭十个小时架子也没有现在难熬。
何苍冬一边努力睁了睁快闭上的眼睛,一边拿起放桌子上的手机看了看。
喔豁,毫无动静。
今天的小结巴老板不在线,已经下午六点了也没有回他中午发过去的消息。
到底是干什么去了,腊月二十八回家了?火车上信号不好?手机没电了?
反正这么大个活人,总不能不见了吧。
何苍冬心不在焉,心里想的全是小结巴老板究竟去了哪里,半晌抬头看了一眼对面的中年妇女,还在喋喋不休。
“我们家楠楠性格好,会做家务,那叫什么?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谁娶了她就是真的有福咯。”